一人之下:从封神传承开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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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八十三章 范建夜闯宫门,我要我的儿子!【跪求订阅,跪求月票】(第2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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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孽畜的实力远超预计,更诡异的是它最后那个眼神。


良久过后,急促的脚步声传来。


之前因受伤晕死过去的宫典终于率大批禁军赶到,看到满地狼藉和庆帝手上的伤,这位八品上高手面色大变:“臣护驾来迟,罪该万死!”


庆帝摆摆手:“查清楚这孽畜从何而来。另外……”


庆帝面沉如水,声音冷得能冻裂金石:“传令鉴查院,封锁全城。活要见兽,死要见尸!”


“那……地上的这位公子……?”


宫典低头战战兢兢地问。


庆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,转瞬即逝:“送去太医院医治,告诉太医院,范闲若死,他们所有人陪葬。”


众禁卫噤若寒蝉,纷纷领命而去。


一番闹剧过后。


庆庙数里外。


一只银丝猴带着委屈的神情对着孟凡呜咽,指着自己快要愈合的伤口不断比划,仿佛在诉说庆帝有多么可恶,就像是孩子在跟家长告状。


其外形就像是软萌可爱的金丝猴一样,只不过由金丝变成了银丝,靛蓝色的面孔也变成了朱红色。


孟凡提起这只小猴子,笑道:“行了,别卖弄了,知道你有功,回去之后,我赏你一枚水蜜桃吃。”


只见这银丝猴当即不叫了,脸上也泛起几分欢喜的神色。


会哭的猴儿有桃吃,孙爷爷诚不欺我!


随后,孟凡反掌间将这“朱厌”收起,看着庆庙的方向喃喃道:“祸兮福之所倚,福兮祸之所依,范闲,这次受伤,也许是福非祸,亦或许你就真的死了。”


“就看你这位便宜亲爹,愿不愿意救你吧!”


————


范闲受伤的消息虽然被掩盖的很好,但是直到深夜,范闲依旧没有来到范府之中。


得知庆帝今日安排的范建马不停蹄的跑至宫中,也顾不得什么宵禁了,直接在皇宫门前跪见。


“陛下,司南伯范建范大人非要在皇宫门前求见,好像闹的不轻!”侯公公在一旁小心翼翼道。


庆帝揉了揉脑袋:“宣他进来吧,要是今日朕不给他个答案,还不知道要闹成个什么样子。”


不久后,只见范建气势汹汹的在侯公公的带领下走进殿门,在对上庆帝冰冷的眼神后,不禁气势一颓。


当即拱手行礼道:“臣,范建,见过陛下!”


“风风火火,夜闯宫门,像什么样子,有你这样的臣子吗?”庆帝一脸不满道。


但庆帝心里却清楚,要不是陈萍萍不在京,恐怕夜闯宫门的就不止范建一人了。


听到此言,范建的腰板不由得又挺直了起来:“陛下,按照时日,范闲今日便应该到范府,臣也问过虎卫了,是陛下手下的侯公公接走了他。”


老子要儿子,天经地义,我怕谁啊!


“臣就问一句,臣的儿子呢?”


范建一口一个儿子,听得庆帝极其不爽,本来他因为今天的事情就十分烦闷,再加上范建这一出,心情就更糟了。


但好在,这种局面他早已预料到了,只见庆帝迟疑一下,才站起身来,叹了口气道:“你跟朕来吧!”


瞒着范建肯定是不行的,而且也瞒不过去,就算瞒过去了,范闲伤好之后一问,什么不清楚?


而且,这次范闲受伤极重,按照太医院所说,其五脏六腑都有伤势,却因那特殊的真气吊住了一条性命。


能不能撑得过去,还两说呢!


总不能真就不让范建一点都不知道吧!


范建跟在庆帝身后,一直来到太医院中。


此时的范闲躺在锦榻之上,面色惨白如纸,唇边不断溢出暗红的血沫,每一次微弱的喘息都像是从破碎的肺腑里硬挤出来的。


他的胸骨凹陷下去,呈现出诡异的塌陷弧度,仿佛被巨兽的利爪生生按碎。


太医剪开他的衣衫时,皮肉之下淤紫一片,肋骨断茬刺破肌肤,森白的骨尖上还挂着细碎的血珠。


更骇人的是他的内伤,五脏六腑尽皆移位,经脉寸断,那股九阳真气就像是在拼命粘合玻璃碎片一般。


太医院首正颤抖着施针,银针刺入穴道的瞬间,范闲的皮肤下便泛起诡异的青黑色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血肉深处腐蚀蔓延。


“肺脉已损其三……”


老太医的声音发颤,用银针沾了范闲吐出的血,在烛光下竟泛着幽蓝的异色,转瞬间整个银针便变为黑色。


“这……这非寻常伤势,怕是沾了剧毒啊!”


“朕就问你,能不能救?”


太医院首听到庆帝的声音,慌忙下拜:“陛下,眼前之人全靠自身真气为继,其一身伤势太重,非我等可以医治,除非……”


“除非什么?”


范建急切的一把将老迈的太医院首揪过,大声质问道。


“除非有一位和他修有同样真气的人,让那个人消耗真气,重整其经脉,让其体内那股特殊真气运行,或有一线生机。”


“虽然这样那人的真气会受损,但毕竟是救了一条性命啊!”


“同样真气的人?”


庆帝不由得眯起眼睛,脑海中闪过几缕思绪。


范闲的一身霸道真气似是而非,此时此刻,庆帝也摸不准范闲究竟修炼了什么功法。


“若是找不到修炼同样真气的人呢?”庆帝问道。


太医院首回禀道:“那就难了,只能是听天由命了!”


庆帝瞅了一眼他,随后语气冰冷道:“那你就陪葬吧!”


太医院首顿时一惊:“啊?!!”


此时此刻,范建立在榻前,指节却是捏得青白。


殿内烛火幽微,映得他眉间沟壑如刀刻般深重,在庆帝的摆手下,太医们垂首退至一旁,金盆中的血水尚在微微晃荡。


“陛下。”


他忽然转身,衣袍广袖在青砖上扫出半弧暗影,“臣斗胆一问……”


话音未落,庆帝的玄色龙纹靴已踏碎地上血光:“朕知道你要问什么。”


“那便请陛下明示!”


范建猛然撩袍跪地,玉带扣在砖石上撞出脆响,“犬子奉诏入京,为何此刻筋断骨折躺在太医院?”


烛花噼啪爆开,惊得檐角铜铃轻颤。


“遇了头孽畜。”


庆帝拇指摩挲着袖中焦痕,语气淡得像在说折了支狼毫,“朕已命鉴查院彻查。”


“孽畜?”


范建霍然抬头,眼底血丝如蛛网密布,“庆庙重地哪来的孽畜?宫中禁军呢?什么事要他一个孩子陷阵冲锋?”


“为什么范闲重伤躺在这里,陛下……”他膝行半步又硬生生止住,喉结滚动咽下后半句诘问。


敢这般询问庆帝的,恐怕也就范建一人了。


庆帝眸色一沉。


是在问他为什么好好的站在这里,对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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