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国:昭烈谋主,三兴炎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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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1章 袁氏故吏:李翊弄曹瞒如婴儿,我等誓死追随刘将军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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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说李翊与曹操联手打进邺城,李翊趁着曹操审讯犯人之际,率先入邺。


在袁府里,见着了袁氏亲族。


刘夫人平日跋扈惯了,如今面对李翊的兵锋,再无往日威风。


走至李翊跟前,向他福礼道:


“非君侯不能保全妾家,吾家愿为刘将军效力。”


又将一旁的甄宓拉至身前,指她道:


“愿就甄氏为君侯执箕帚,以求君侯庇护。”


李翊遂颔首道:


“伯母勿忧,吾愿保汝家,汝勿忧虑。”


刘夫人闻得此言,大喜过望,连连顿首谢过。


李翊又指二人身后那一男一女,问道:


“……此何人也?”


那男子连忙拱手,向李翊行礼道:


“中山无极人甄尧,见过李郯侯。”


那女子亦福身行礼,声音温婉:


“中山无极人甄姜,见过李郯侯。”


李翊听这二人俱姓甄,又出身中山国,乃问:


“汝二人是这甄氏的兄姊乎?”


“……是。”


甄尧、甄姜异口同声道。


只因甄家家主甄逸早亡,家里却靠母亲张氏操持。


而长子甄豫早逝,次子甄俨虽有功名,一度被辟为大将军椽,担任曲梁令.


但在小甄宓十四岁那年,也去世了。


甄宓非常悲伤,对待寡嫂态度敬爱谦和。


时时处处帮助她打理家事,还尽心照顾甄俨留下来的孩子,极其疼爱。


而甄家之中所剩的男丁,就只剩下三子甄尧了。


另外五名子嗣全是女子,甄宓排老五。


甄尧既是三子也是长子,甄姜则是大姐。


由于平日母亲忙着操持家事,所以便由两位长辈来送妹妹到邺城来,准备完婚。


李翊见此,乃问甄尧道:


“汝有功名在身否?”


甄尧作揖答,“去岁举了孝廉。”


嗯……


李翊一颔首,抚须沉吟道:


“吾如今身边正缺一个功曹,汝若愿来。”


“明日来我帐中报道。”


甄尧先是一怔,旋即连忙作揖称谢:


“多谢郯侯!!”


在这个时代做官是很难的,像甄宓老爹也就是一个上蔡令。


二哥甄俨也没能做到更高的官去。


而如今仅凭李翊一席话语,甄尧立马摇身一变,成了郯侯府上的功曹。


也难怪世人常常作叹,欲求功成,非凭努力,但遇贵人耳。


李翊又对身后齐来的众武将说道:


“袁府的金银财物,汝等俱不得豪取抢夺。”


“但有擅自取用府里一针一线者,立斩不赦!!”


于是众军士齐声称喏,俱皆震服。


刘夫人等众再次称谢。


李翊再补充道:


“眼下城池方破,正值多事之秋。”


“唯请伯母勿要擅自出入,若出府邸,非我所能保也。”


刘夫人喏喏称是。


李翊既安顿好袁氏一门,走出府邸,谓同来的黄忠说道:


“……汉升,劳你带人将这袁府围住。”


“勿使他人进入。”


“若有不能决者,当第一时间报我。”


黄忠拱手道,“遵命!”


李翊这才宽心,领着众人往正堂去。


甫一走在街上,正撞着许攸纵马近前。


许攸正是春风得意之时。


遥想两年之前,他在邺城还得低眉顺目,如今已翻身做主人了。


许攸见着李翊出来,以鞭指城门而呼李翊道:


“……小郎,汝不得我,可入此门乎?”


……哈哈哈。


李翊呵呵一笑,并不回话,直往正堂而去。


然李翊身后诸将,无不怀忿不平。


张飞在一旁提醒李翊道:


“许攸贪财,先生放任其清查府库。”


“只恐其借职务之便,以权谋私。”


“惟望先生察之!”


言讫,诸将纷纷劝李翊派个人去监督许攸。


原来,跟在李翊身边的将领,大多被“许攸”勒索过。


过去一年里,许攸找了徐州每一位官员要钱。


有些职位高的,见许攸是刘备、李翊的新宠儿,故不想惹事。


往往钱了事。


而一些性子横的,则坚决不肯给许攸钱。


至于那些职位低的官员,则是拗不过许攸。


不然,许攸便会一直来找你事儿。


惹得他们烦了,所以干脆直接钱了事。


而据诸将所言,许攸甚至连仓曹掾都勒索过。


仓曹掾是个什么官儿?


那就是个管理仓库和粮食储备的。


职位低,权力大。


不得不说,许攸在这方面的确很有心得。


知道在哪些人身上榨得出油水来,在哪些人身上属于浪费时间。


见众人突然开启批斗会来,埋怨许攸。


李翊乃安抚众人道:


“许子远虽然贪婪,但毕竟是破河北之功臣。”


“此次入邺,亦多赖其献决漳河之计。”


“否则,我等安得入此城耶?”


众人皆暗想,虽然许攸有计,但最终的执行不还是他们上战场拼命吗?


他们不避箭矢刀枪,奋勇杀敌。


而许攸躲在后方,不上战场,他倒以头号功臣自居。


叫众人如何心服?


张飞大声道:


“纵然先生念他好,也该叫人盯着。”


“须知这邺城是咱弟兄拼死打下来的,非他许攸一人之功。”


“按照先生自己定下的《军律》,凡攻破一城。”


“公家拿三成,剩下七成俱由将士们平分。”


“这府库里的银钱锦绢,弟兄们都有份儿。”


“先生若不管着,可教那许攸一人贪了去。”


哦?


李翊眉梢一扬,反倒笑了。


拍了拍张飞的肩膀,一脸欣慰地说道:


“益德将军书读的不多,倒将我这《军律》背的挺熟。”


《新编军律》就是此前李翊跟牵招一起定下的。


这军律在原来的军功爵制基础上,又改良了许多。


因为法律就是要根据时事形势变化的。


算下来,这《军律》至今已经修编了五次了。


“……呵,军师忒也小瞧俺。”


“先生与兄长每每见俺,便叫我读书。”


“这一来二去,时间长了,也该读些书了。”


张飞耸了耸鼻子,有些骄傲地对李翊说道。


“……哈哈,好。”


李翊温声一笑,“既如此,便由益德代我去监督罢。”


张飞正欲谢过,李翊忽地又道:


“此去府库,益德记着带兵,将藏书的图库务必封锁好。”


“不许任何人进入。”


张飞笑道:


“……先生不愧是读书人,温文尔雅。”


“什么时候都惦记着读书。”


李翊摇了摇头,笑着解释:


“……益德此言差矣,此乃袁氏府库。”


“书库之所藏,必是河北户籍、地形、法令等图书档案。”


“如今我军将治河北,若得此图书。”


“必然事半功倍,大有裨益。”


微微一顿,又接着道:


“汝只管将书库封存好,勿使他人进入。”


“待我此间事了,我当亲自来分门别类,登记造册。”


“随后一并带回大营里去。”


李翊本身是学管理的,非常清楚数据库有多重要。


其实,你打下一块多大的地盘这并不重要。


重要的是,


你能否高效的汲取地盘上的资源,从而为你所用。


哪怕你的地盘小一点,这也不要紧。


只要你有兵、有粮、有饷。


地盘再小,也能将它烙成一块儿大饼,慢慢将它变大。


而则一切的关键,就是利用好这些府库里的图书。


有了数据对照,行政效率至少翻个四五倍不止。


张飞领命而去,李翊直入正堂而去。


话分两头,


曹丕领了曹操的命令,便带着随身军前往袁氏府邸。


还未进门,便遥望见府门外围满了士兵。


曹丕暗忖,“已为徐州人抢先矣!”


事已至此,也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。


方至门前,便被黄忠拦住。


“且慢!”


黄忠按住刀柄,沉声道:


“郯侯有令,任何人不得出入袁氏府邸。”


曹丕探头往府内看一眼,忙道:


“吾奉曹司空之命,前来保护袁氏一门。”


“快让吾进去。”


黄忠厉声叱道:


“吾奉李郯侯之命,把守此地。”


“纵是曹操亲来,亦不得入。”


“况汝一黄口小儿乎?”


“匹夫,无礼!!”


曹丕大怒,拔剑在手。


身后同来的曹兵亦纷纷拔剑相向。


见曹兵拔剑,府邸外的徐州兵,全都围了过来。


里三层,外三层,将曹丕等众围得水泄不通。


“……嘶。”


曹丕见着诸徐州兵,个个健儿英豪,心中亦十分忌惮。


黄忠却仍未拔刀,只是淡淡笑道:


“……如何,曹二公子到底还打不打?”


曹丕虽是曹家老二,但自曹昂死后,他已经成了长子了。


平日也素以长子自居,最厌恶别人以老二称呼他。


可见着周围士兵凶神恶煞,自己带的兵少,身边又无猛将。


哪里是这群刀尖子里滚出来的厮杀汉的对手?


“……哼。”


曹丕收剑入鞘,转身便走。


众徐州兵也不为难他,无声地裂开一道缝,让出一条道路来。


直到走远了,曹丕这才回头,冲黄忠喊道:


“……老卒,今日之事,曹某记下了!”


黄忠抚须大笑:


“料汝黄口小儿,有何能耐,敢发此大言?”


“莫说汝这孺子,便是汝父亲来。”


“黄汉升亦在此等候!”


啐!


曹丕一咬牙,气冲冲地赶去正堂,找父亲告状去了。


……


正堂。


曹操所部官员已经到齐了,剩下的大多是袁氏官员。


他们也算是打工人,随着邺城的陷落,他们基本上也等于失业了。


至于是仍旧忠于旧公司,还是另谋出路。


可那已是后话了。


李翊带着人,甫一步入正堂,便听到一阵嚎哭之声。


李翊正觉诧怪,曹仁竟迎面走来,脸上也带着几分悲伤。


李翊便问曹仁是谁在哭。


曹仁答说是曹操在哭。


曹操在哭?


李翊更觉诧异,又问:


“曹司空因何而泣?”


曹仁叹了口气,摇头道:


“我等也不知,只是适才一进门。”


“主公便伏在案上痛哭,伤心欲绝。”


“我等怎么劝也劝不住。”


李翊乃往前走,果然见曹操伏在案上,哭得跟个泪人似的,便问:


“今破邺城,乃是喜事。”


“曹司空不与诸将庆贺,怎反于此哀声痛哭?”


曹操闻得李翊声音,哭声更哀。


站起身来,顾谓众官说道:


“昔日吾与本初起兵之时,本初问吾说,‘若事不辑,方面何所可据?’”


“吾反问说,‘足下意欲若何?’”


“本初答说,‘吾南据黄河,北阻燕代,兼大漠之众,南向以争天下,庶可以济乎?’”


“吾说,‘吾任以天下才智之士,以正道御之,无所不可,无所不克。’


“此言恍如昨日所言,而今本初已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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