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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开,”金熙雅难掩火气。
“让她进去好了,”赵泰燮的辅佐官金振宇看了眼手表。
只是门一推开,就刚好碰上了要出门的赵泰燮。
“很高兴见到你,熙雅小姐。”
金熙雅看也不看他,侧身进入病房。
赵泰燮还礼貌的点点头,才带着人离开。
一进病房的金熙雅就关闭了电视,她看向金建英,“爸爸,你怎么样了?”
“我没事,不必担心。”
“赵泰燮议员又要求什么了?”
“你不用担心,”金建英长叹了一口气,“这是我离开前要解决的课题。”
楼下的媒体仍然很多,天下集团会长金建英病重的消息就是韩半岛现在最大的消息了,当然要蹲那么第一手情报。
赵泰燮走出医院,记者们的闪光灯立刻就亮了起来。
“听说您去探望了金建英会长,请问两位都聊了些什么?”
“不好意思,这我不方便透露。”
“请问金会长情况如何?”
“我作为国会的一员,真心希望令人敬佩的金建英会长,能够早日康复。”
赵泰燮刚坐上车,车窗外的闪光灯还在追玻璃时,他隐约看见这条路的另一侧有车驶来。
为首的车辆甚至开着远光灯,照的启动车子的金振宇都抬手挡了挡。
但为了躲避这些跟丧尸一样把镜头贴在车窗上的记者,金振宇还是轻踩油门,让车子缓缓前进。
与行驶过来的数辆黑色轿车擦肩而过后,赵泰燮猛地开口,“减速!”
赵泰燮侧身捏住后排座位,眼神飘向后面停下的车队。
看到下车的金门安保们,赵泰燮紧皱着眉头,思虑再三后,他还是没有选择回去。
不怪李佑能如此势大,赵泰燮在心中叹气,李佑和金门集团对首尔的其余各方势力都具备了极大的压迫力,就连自己都在看到他到来时一下子紧张起来,更别说其余人了。
可他来医院,总该不会是亲自来挥舞屠刀的.
赵泰燮心心念念,李佑毫不在意刚才赵泰燮在这里说了什么。
“李会长,刚刚赵泰燮议员已经探望过金建英会长,请问您”
“.”
各种五花八门的问题都在往李佑耳朵里面涌。
李佑摇摇头,大步走进医院。
他带着人上到金建英病房所在的那一层,却在走廊中就被拦了下来。
“李会长,”金熙雅带着朴室长守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,“您来是有什么事情?”
李佑挑了挑眉毛,随意笑笑:“我和金会长之间自然是有要事要谈,也是顺便来看看金会长。”
“怎么熙雅小姐是不乐意我进去?”
金熙雅曾作为学生见过李佑几面,但这次她身为金建英的女儿,也是天下集团经营企划室的本部长,拦在了门口。
“并不是不乐意李会长进去,”金熙雅不卑不亢的出声,“只是看望我爸爸,应该不需要这么多人一起进来?”
“我爸爸需要静养,他们在这里太吵了。”
李佑扭头看了眼身后安安静静的安保们,摇头失笑,他挥挥手,“你们都下去等着。”
全在俊鞠了一躬,又领着浩浩荡荡的安保们下楼。
金熙雅很清楚,不管是她还是旁边金建英的秘书,都不可能拦住李佑,金建英也不会准许他们拦人。
但总归能做一点事就做一点。
“李会长,”金熙雅在陪同李佑往门口走的路上轻声道:“希望您不要言辞过激”
“金会长作为天下集团的会长,不管熙雅小姐在想什么,恐怕都是多虑了,”李佑脚步停在病房门口,“我来这里自然是要和金会长谈正事,谈正事自然要各抒己见。”
金熙雅有些语塞,半晌才开口道:“我爸爸病的很重,也需要多休息,还请会长说得事简单一些。”
“身体健康需要休息固然重要,难道事情就不谈了?”李佑笑了笑,“我最近听说天下集团的公务有一部分开始往这间病房里送了,难道处理那么多公务就不妨碍金会长的身体健康?”
李佑摇摇头,“有些事你以家人的想法去想没问题,但现在我并不是在和你们过家家。”
金熙雅被说的哑口无言,只能目送李佑走进门。
与大门口的众多安保团团保护不一样,金建英的病房里反而很是清净,如果李佑不来,可能只会有金熙雅一个人陪在金建英身边。
现在李佑孤身而入,连金熙雅也留在外面,病房中只有金建英和李佑。
见李佑进来,金建英咳嗽了一声,慢慢从平躺的状态起身。
李佑笑笑,还没打招呼目光就落在病床上的金建英身上。
这个数十年韩半岛商界中地位仅次于陈养喆的老人,如今也变成了一个干瘪的老头,刚刚还憔悴的躺在那里,床头柜上还有数个药瓶。
“李会长,”金建英在病床上直立起身子,“还请不要怪熙雅,她年纪小总归是惦记我才说那些话。”
李佑将手里的花篮放下,“金会长倒是耳聪目明,听得还挺清楚。”
“倒也不是,我只听见几句飘过来的话而已,”金建英苦笑了一下,“人老了看见你和熙雅在外面说话,我就知道她在和李会长说什么。”
“她不过是想劝李会长不要说些刺激我的事情,免得我受影响。”
“天下集团也不可能没有容人探视的气度。”
“这么说就对了,”李佑轻轻抚掌,“那金会长知不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?”
金建英停顿了一阵,还是叹息着抬头,直视着李佑,“李会长也是来劝我退位让贤的?”
“金会长能这么说,”李佑笑了笑,“看来是已经有人提过这件事了,是刚过来的赵泰燮议员?”
“是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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